大笑著,我斬碎最後一個莫名的生物,深紅色的血在名貴的地毯上暈開,儘管那生物已經死了,但我已對刀切開肉塊的觸感,肉片落到血泊中黏稠聲音上了癮,難以自制。

 

  最後,那生物只剩下滿地的肉末,它的骨頭四是腐爛了,不見蹤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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